张伯清活着就行

杀人不过头点地

盗笔2018年元旦贺岁(初中生文笔随喷)

(就真的无题)

吴邪懒懒地划着手机屏幕,时不时地打个哈欠。

“今天是跨年夜啊。”他心想。

南方的风看起来性子糯,但一入冬,可比北方的风要阴冷很多。

那带着点潮的、带着点冷的风,若有若无地吹,是能直接灌到骨子里的。

无邪紧了紧身上的毯子,腹诽道:“可再冷,这也不飘个雪花儿。”

雪花,洁白地、轻柔地在面前打旋儿。

极美。

吴邪突然想到长白山。

那扇青铜门后的终极。

闷油瓶说的终极!

也不知道闷油瓶现在怎么样了,那门里应该连点能饱腹的都没有,这厮再神通,也得吃东西啊。吴邪突然想起一个比较恶心的解决办法:不完全废物的回收与再利用。

吴邪被自己的想法深深恶心到了,但又恶趣味地笑出声。

或许门里有吃的,那么新的问题就来了:

他怎么解决自己的欲之冲动!?

吴邪陷入了极其严肃的思考:

或许是自己先摸一摸?缓解缓解??

吴邪又笑了,嘿嘿嘿嘿的。

要么就忍着,等出来之后就日夜那啥?!

又或是直接饥渴难耐,逮住个活物就————??

吴邪笑着摇摇头,嘿嘿地。

不过,说起来,进青铜门里的应是自己呢。

那到自己进门里时,闷油瓶会是个什么状况?

粗粗地想想,应该是那种披着烂布条、头发根根炸起的乞丐样?

又或是眼睛充血,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泰迪?

看来还得先给他找好包房公主嘿嘿嘿。

吴邪笑容愈发猥琐。

(作者本人不敢说瓶大胸有没有打喷嚏)

心里这么想着,脸上这么笑着,吴邪本人就裹着毯子迷糊了过去。

窗外,蔚蓝如海的夜空中,隐约能看见模糊的光,许是烟花的。

同时,长白山深处,张起灵念着:

“南方还有个吴邪呢。”

他抬眼,这一刻,北京时间示数都为0,所有钟表的时针分针重合。

【End】






说点事:完事了,还真就ooc呗,还是ooooooc那种。时隔两年再看这篇,差点被尬死。

当时写这个的时候我其实还没看完盗笔,好像就看了前4本,然后又借助八方渠道了解了一、、他俩爱情始末。我就奇迹般的磕上了这对。写这一篇完全就只是简简单单地想自产自磕嘿嘿(结果自己也不觉得香)。唉,随喷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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